有在意,直到少年忍不住将手伸进了染潇月的衣襟里,轮椅上的姑娘才轻轻推开了他。
“不要畏惧我,这隻是一点点的信息差而已,我可是你住在你心里的姑娘呢,你的存在,可是胜于我所拥有的的一切呀。”
少年歎了口气,拍拍手,把烤杆放下,临走之际他还是忍不住跟染潇月问了一句:“如今的这一切,在我进宫之时你就都算到了吗?”
少年离去了,在玉香兰还有个贪婪而又霸道的姑娘等待着从他身上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欢愉和精液呢,也许还要算上那个总是爱偷吃的妹妹。
“等等,我又关琴镜湖什么事,跟璿玑殿的昭妃扯上关係又跟徐曦对我的态度有什么联係。”秦越皱起了眉头,信息差不对等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坏了!当时身后的竹子狠狠的弹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他本没在意,现在想来估摸着很有可能是竹梢上站了个人,在离去时蹬了一脚竹子,反作用力才打中了他。
温暖的唇瓣吐出了带着湿润水汽的话儿,甜蜜的舍尖一触即分,少年没有听完染潇月的整句话,他隻是将前半句印在了心里,之后就沉溺在了云妃给予他的温柔里。
看着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眸子,秦越瞬间想起了他拉着元慕青躲到璿玑殿临湖畔的那片小竹林里,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拔出,然后把白浊尽数射在她俏脸上的情形,难不成?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哈,这件事你不用太担心,说起来你到这后宫的时间也够久了吧,璿玑殿的琴镜湖应该发现你的不同寻常了,很快,你就会跟李家的姑娘也扯上关係。”
“哈哈哈,秦越,看来你没有福气吃到烤鱼了,快回去吃晚饭吧。”染潇月笑了起来,她倒不是驱赶少年,而是知道那个霸道的徐家姑娘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着严格的规定。
“浣衣局怡月你可以自己决定,她不要紧,但重要的是自从你上次拜访璿玑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吧,琴镜湖可是盼望好久你再去一次了,也隻有这样她才能有个由头,把你留下来呀。”
“不过这倒是好事啊,至少琴镜湖不会排斥你接触李冰璿,她不仅会帮你遮掩事实,更会想方设法帮你,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最稀缺的,可就是你这个独一无二的——恩赐给女人的礼物啊。”
“不错,我的人隻是恰巧看见你急匆匆的拉着那个小姑娘跑进去了,但没有跟进去看,可是你要是觉得一个道门宗师还感受不到两个凡人在她的居所附近干坏事,那可就太看不起琴镜湖了吧。”
“当璿玑殿亲自下场和玉香兰掰腕子,那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你吗?两边都会隐瞒你的身份,更别说,后宫最大的主人步霓凰,可是心向着璿玑殿这边的,这些压力,足够给徐家的姑娘喝一壶的。”
没等秦越回答,染潇月又继续道:“那是寒毒,根据她曾对步霓凰自述天生白发能推断,估计是她的母亲怀她的时候中了寒毒,因此影响到了她。孤阴不生,这么多年来,阴气助长了寒毒的反噬,以至于道门曾经的高徒”
“如果你畏畏缩缩,谨小慎微,与璿玑殿接触的少,琴镜湖可能还真不清楚,最多看你的麵相感到疑惑罢了,但,如果你胆子大了一些,在这后宫的角落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特别是在璿玑殿附近,也许她就知道了哦——”
染潇月顿了一下,“琴镜湖那般的高手,都无法为她根除,你想想看,如果一个通晓阴阳五行相生相克道理的人,知道了身边有你这种阳气充盈到异于寻常男人,长相又清秀,年纪轻轻的假太监,她能不忍得住把你掠过去献给李冰璿,用你那至刚至阳的的精液给人家调理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