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为什么要怕她,秦越不满自己身体的反射记忆,他抓紧了美人的手掌,还在她的掌心挠了挠,惹得染潇月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第一件事,徐曦,咳咳,我是说她的态度,对我的态度,有些,有些可怕。”
“就是那种,那种”秦越咽了口唾沫,他现在才发觉在互表心意的姑娘麵前谈论另一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姑娘是多么的令人尴尬,关键是染潇月对他干的事情基本都清楚。
“调教?驯服?是她的占有欲太强了是吧。”染潇月看了眼篝火堆,燃起的火焰在她的眸子中闪烁。
“嗯她就像是个猎人,戏弄着逃不出她手掌心的猎物,一遍遍消磨着猎物的耐心,发觉猎物有点力气了,就给他一箭,等到猎物精疲力竭了,又允许他休息一会儿,直到猎物再也无力从她身边逃走,乖乖的主动伏在她的身下。”
秦越组织了形象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当然,他隐去了原本话语的最后两个字眼。
“比如把你拿绳子拴在床头?拿手掐着你的脖子差点窒息?还是挑逗你到极致就是不让你”染潇月压低了声音,勾起了唇角,轻轻朝少年的脸上吹了口香气,“在她身上射出那黏煳煳的东西呢”
少年打了个哆嗦,回去他必定以哥哥的名义质问墨鸢到底是不是染潇月卧底。
“霸道,强势,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也长大了啊。”染潇月探回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感歎一声,又握紧了少年的手掌对他眨了眨眼,戏谑道:“这件事不怪你,其实她变成这样,也有一点点我的原因。”
秦越等着她说些往事。
谁料轮椅上的姑娘话锋一转,“不过她对你这么上心,说明你做的够好,徐曦希望你永远呆在她的
身边。”
“嗯。”
“难道”
“你猜?”
“那徐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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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走了”
“现在,还不行”
“你就这么放他走
她脸色红润,眼神迷离。
少年讪笑的摸了摸脑袋。
7m8m…
“她怎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染潇月别过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了火堆。
不是烤焦了表皮,而是从内到外,都成了焦炭。
秦越哑口无言,染潇月竟连他接触了凤阳宫都知道。
明媚的笑意在这片庭院的主人脸上漾起,她已经指明了方向。
黑夜中,少年的瞳孔十分黝黑,带着三分胆怯,七分不可置信。
苦涩,焦炭的味道从舍尖升起,回过神的秦越发现他的烤鱼全焦了。
“你不是去见过昭妃一麵了吗?你就不好奇她的满头银发是从何而来?”
轮椅上的姑娘笑嘻嘻的拉住了秦越的衣襟,把他的头拉近自己,温柔的吻了上去。
他望向恍若无事吃着自己烤鱼的女剑客,僵硬的腮帮子出卖了她正在死命忍住笑意的事实。
少年终于懂了,他颤颤巍巍的从火堆旁站起身子,接过板着脸的沐歆递过来的烤鱼,无意识的咬了一口。
轮椅上的姑娘不疾不徐的开口,她的声音低沉却又十分有力,就像这黑夜中的火光,让人感受到无比心安。
这次连沐歆咳嗽了好几声二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