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秀的小脸就是不愿意睁眼面对她。
「哈啊?,这就投降了吗?~~可是,对于违背了我的命令的你来说,我还想多看一会儿你痛苦的样子呢?~~」
「恳求我,怀着违抗命令的羞耻心,抛弃你那可笑的尊严恳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允许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吐气如兰似麝,但却让秦越如坠寒冬腊月的郊外,他悲哀的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无味的抵抗,只求这场征服快点结束。
用另一只手禁锢着龟头,被白浆浸满的手穴开始快速撸动起来,徐曦绝美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红潮,她低声喝道。
秦越迷茫的张开眼,却发现下身的袍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上,白雪和墨鸢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可悲模样。
徐曦温柔说道,肩膀扭动间,薄纱滑落,滑若凝脂的香躯与少年的身躯真正紧密相贴,如同白皙温软的玉垫,细心抚慰着其中面带痛苦的秦越。
墨鸢的却是紧紧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支撑着发软的身体,双腿交迭摩挲着,红红的小脸上眼神迷离,红唇一张一合,秦越能读出她在无声的呼喊着「哥哥」
徐曦的绝美的脸颊紧贴着秦越的太阳穴一直滑到下巴,病态般沉迷痴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在他的嘴边吐出了无情的宣告:「所以,你还不可以释放哦~~」。
就当输精管都涨到极限的时候,原本柔情蜜意的手穴却骤然变得冷酷无情起来,虎口像是铁钳一样夹住了冠状沟,让那道滚烫的洪流无法再前进一步,「哈哈啊,唔啊,哈~哈」
徐曦还没注意到他面如死灰的模样,一口一口吮吸着少年的脸颊,从左到右,从上而下,秦越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脂膏的唇印,当她的螓首挪到秦越的咽喉处时,却停下了唇吻。
视觉上的刺激像是一柄重锤,将下身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秦越真的要忍不住了,他绷紧了腰间的肌肉,脚尖点着地,向上伸长了脖颈,大口喘着气,肉棒颤抖着,浓精即将喷发。
把玩着秦越肉棒的徐曦随口一说,却感觉怀里的人儿猛的打了个激灵,她狭长的凤眸一瞬间就眯了起来,牙齿啃的吱吱作响:「很好,徐厉,你先是想办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兰,现在还敢动手了!」
红彤彤的肉棒上青筋盘根交错,狰狞无比,已经是涨大的极限了,秦越感觉下体如一个蓄势已久的火山口,若是不喷发,随时都会在下一秒爆炸,这已经不是屈不屈服的问题了,而是要不要从一个假太监变成真太监的严肃选择。
秦越脑海中略过了这些天发生的点滴故事,痛苦而沮丧的发现,别看他这些天在后宫四处奔走,结识了不少贵妃和宫人,表面上关系众多,甚至云妃和宣妃都对他青睐有加,但实际上,徐曦想要拿捏他,就跟把玩一只仓鼠一样简单。
痛苦的泪水一瞬间就从秦越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滑落,少年的身体抽搐着,一次次试图摆脱禁锢自己身体的温软娇躯,但这徒劳的反抗也仅仅是将那双弹性十足的雪峰荡漾起一阵乳浪罢了,他那可笑的挣扎只是给猎手更惬意的享受罢了。
秦越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被缠绕在脸上的细长香舍混合着泪珠卷走了,轻巧的咕咚声彰显着猎手戏弄猎物的兴奋快感,他颤抖的嗫嚅着,如同上岸的鱼一样喘息着,「丽妃娘娘,我,我求您发过我吧,那里,真的,真的感觉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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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不怪徐管事,我,我和徐管事巡视的时候自己摔的,藤蔓正好勒住了脖子。」
秦越痛苦的睁开眼道,不是他要替徐厉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