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红晕的面颊,听着他口中发出的艰难且无助的喘息声,无情的含住了秦越的耳垂,呼出的香气热热的,柔柔的,还有那唾液浸湿了骨肉,随着舌尖的游走而发出的粘稠舔舐声,无一不瞬间狠狠冲击着秦越的理智。
「唔,我,徐管事,我,唔,我和他去巡视后宫去了,哈——哈。」
「又是他!」
徐曦不满的冷哼一声,左手不经意间的用力一握,秦越顿时闷哼一声,徐曦那柔软且有弹性的掌心在先走汁的润滑下在一瞬间爆发出的强有力的搓磨,差点让他就此缴械了。
也许是秦越的噬龙功好久没有多少长进了,对徐曦的抵抗力又渐渐微弱起来。
但握住秦越要害的美人可不管这些,她的手指和掌心圈成一层层温滑的手穴,将那根滚烫的肉棒放在其中挤压撸动着,娇嫩柔软的指肚有节奏的伸缩按压着肉棒上的青筋,几乎完美模彷着蜜穴里肉瓣褶皱的吞吐,用快感压榨着被紧紧束缚的囚犯。
徐曦的舌尖脱离了被她吻的通红的耳垂,右手环住了少年人的胸膛,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红艳艳的唇吻贴着他的面庞,冷漠的眼中闪过病态的黑芒,徐曦轻声呢喃道:「怎么样,肉棒舒服吗?」
「唔,哈——」
「告诉我~~呲熘~~嘶~~」
徐曦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少年人的脸上留下一道水迹。
「舒服,哈啊~~」
「真是变态啊,白雪和墨鸢可在一旁看着你呢,瞧瞧你那根下流的肉棒,被她们用眼神鞭笞着还能够这么硬这么大,呵呵,卑微的奴仆,谁允许你在别人面前发情的!」
徐曦的声音骤然变得严厉且冷酷,
的字样。
「告诉我。」
她冷冷问道。
「告诉我。」
「咕叽咕叽。」
最^.^新^.^地^.^址;
「我,唔啊啊啊~~」
「野兽,下流的公狗。」
「你的喉咙是怎么回事?」
少年人的嘶喊痛苦而沙哑。
「难不成,是徐厉干的?」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啊!」
「你不说,那让我猜猜?~~」
「唔?~~看你的反应,不大像。」
「啊啊啊,哈,我,哈,这不怪我~」
「璇玑殿的那位整日与诗词作伴的冷冰块?」
白雪的目光盯着他的胯间,毫不掩饰厌恶与鄙视。
她用滑嫩的掌心紧贴着涨大到极限的龟头,一圈一圈用力摩擦着。
满是白浆的手指点在了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在马眼处抠挖着。
7s8s.C0
温柔的话语无比像是宽慰怀里的少年,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话。
「还不肯屈服吗?很好,这么有魄力,玩坏的时候一定会很有趣吧?~~」
「玉香兰的人,只有我有欺辱的权利,其他人敢触碰,都得承受本宫的怒火。」
「难道是最调皮的那个小公主?不对,如果你惹怒了她,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
无人回应,只有墨鸢目睹了这场激烈的调教,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怀里的少年死闭着眼,就算身体难受的猛地一颤,痛苦泪珠从眼角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