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般。
但,真实的永远是真实的,即使它显的再假,也掩盖不了它那真实的本质。虚假错幻的东西表现的再美好,也无法掩盖它那虚幻的内核。它们总在不经意间转换,真真假假。它们所表现出的外在都是美好的,而我们总是一厢情愿的去相信那所谓的美好,相信我们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发啥呆呢?傻样。”“嗯”“嗯啥嗯,药记的吃啊。”说罢她扬起下巴点了点放在桌子上的那盒感冒灵颗粒。“哎,知道了,啰不啰嗦。”她听罢轻哎了一声,后面的啥我也没听清,因为我第一时间提溜着纸袋子,抄起那盒药就往自己房间内走。
在掩上房门的最后一刻,我听到母亲高声对我喊道:“一会儿下去叫你奶奶上来,马上准备做饭了,听见没?啊?”我透过即将关上的房门夹角,看到她仰脸望着墙上挂钟,一张素白的侧脸对着我,嘴巴秀雅的一张一合,向我发出回屋前的最后一道指令。
“噢,知道了。”对此,我只能用这句万金油的回答来搪塞过去。进了房间,我随手将那被我捏的有些褶皱的药盒撂到书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把那两个黑色盒子从里面掏了出来。盒子和外面的纸袋一样,印花很是简洁,通体的纯色,再加上盒子正面那一小行字母,营造出一股所谓的高级感。相较于国内品牌花里胡哨的的印花包装,国外的外国洋货似乎更青睐于这种简单明洁的包装形式。两者不能说谁好谁坏,只能说老外的口味儿和我们不太一样。
我将两个盒子打开,这是两块外观上一模一样的表,唯一区别就是男款的表身略微比女款的大一圈。这一点和绝大多数情侣表相同。说实话,虽说我之前并没有戴过这款表,但它那表带上经典,亦或说烂大街的红蓝白三配色,让我丝毫没有陌生感。也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丹尼尔惠灵顿的经典CLASSIC系列,经典款的腕表样式。
之前,在别人的手腕上见到过这个款式,只不过,彼时的我觉的它对于男人来说确实显的有些娘了,在我印象里,已经下意识的将其归为女士用表。韩佳瑶应该会对此表很满意,至于我,虽然不是百分百称意,但总还是能‘勉为其难’的凑合戴。
颠了颠手中两块颇有分量的表,一时间下午从商场带回来的那份阴霾也消散了不少。人和动物都是这样,一旦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件想上,便会产生短暂的忘却。那些污染扰乱心情的想也会慢慢淡化,逐渐消散。
拿着手表把玩了一会儿,我便将其原位不动的放回盒中,再塞进纸袋里。放到书桌下贴着板面的一则。看着那侧倒在桌面上的感冒药,随手抽出一包,撕开到进嘴中,猛灌一口水,半嚼半喝的送入了腹中。虽说不知道这药到底有没有用,但总归是母亲的嘱托,既然答应了,那吃就好了。我似乎能想象到母亲发现我敷衍她,不吃药时,絮絮叨叨的说教样子。
仰躺在床上,看着发着冷白色的天花板,眼睛渐渐的失去了焦距,眼皮在不知不觉间闭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睡着的,刚开始的时候潜意识中有那么些许的意识,但却又无法控制,就这么进入了梦境之中,飘渺虚幻。
灰白色的混凝土水泥路面有些坑洼,像是一张残留着痘坑的脸。路面不宽,大概四五米的样子,是一条
小路。表面略微浮凸的白色标线也被时间与车辆磨平,时浅时淡,残缺不全。微风四起,卷起阵阵浮于表面的尘土,飘散开来。
路的两边是二三十米高的丛林,密密麻麻,遮天蔽日,仿佛被人喂了激素一般,顶着天的往上长,怪异中透着丝丝的荒诞。它们的叶子并不多,一片片的,耷拉在扭曲变形的树干枝条上。无数的分差枝条交错相互,细长而弯曲,就像人的胳膊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