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的大肉棒了,没有那些腥腥的,咸咸浓稠的精液,青奴真的饭也吃不下去——睡也睡不好了——。”
那根能够让她离魂失神的肉棒,让她攀上极乐之巅的肉棒,就算称呼昔日鄙夷的小太监为主人又如何,他能给予我无上的快乐,我是他卑贱的女奴,而他是我的主人!
地上散落的叶子略微有些泛黄,步履踩上去吱嘎作响,道旁的不少乔木也是,没有了数日前的蓬勃生机,带着一丝凉意的风卷过它们的枝叶,便成一副恹恹不振的样子。
“隻要哥舒服就好——”墨鸢在少年怀里闷声道,又抬起小脑袋,眼睛亮亮的,“哥哥这次一定对鸢儿很满意吧,射了好多好多,鸢儿的嘴里,心里,可都是哥哥的味道呢”
少年这次没有走绮云湖畔,而是走上了另一条林荫小道,湖畔通往玫瑰小楼的路正好路过璿玑殿,自从知道琴镜湖清楚他干过的好事后,秦越就不大想在拜访前经过璿玑殿。
秦越心中了然,感受着身体里的满满活力,他欣喜自己仍然安然无恙的活着,尽管自己经曆了这么多事,也曾一度被恐惧和绝望笼罩,但直到现在他依然活的好好的,不是吗?
尤其是她现在这样水眸沉醉,红唇翕张竭力勾引人的样子,倒有几分天生媚骨的意思,回想起她最初那副毒舍的模样,秦越还真不能把眼前这个乞媚求欢的人儿和当初联係到一起。
墨鸢剧烈的咳嗽着,小脸涨的通红,眼角流下了因生理性产生的泪水,秦越又赶紧给她端了一杯水,拿来了一个木桶,又是干呕了好一会儿,墨鸢才收拾完自己,泪眼汪汪的看向少年。
元慕青嗲嗲的说完,更是直接拉起少年的手,撩起宫裙,让他的手指感受那已经满是水迹的私处布料,在手指被那些粘稠的爱液润湿之时,元慕青更是嘤咛一声,浑身酥软的倚倒在了秦越身上。
尚不能确定璿玑殿中的情况,要是在里麵有这么一个心向自己的内应,岂不是好上太多。再者,多一个泄欲的玩偶也让人难以拒绝,但还要测试她对自己的服从性,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在璿玑殿的那一环出岔子。
脚下的这一段路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倒是没碰见一个人,也是,在皇后仁慈,皇帝常年不关心后宫的情况下,还有谁会兢兢业业如履刨冰的恪尽职守呢,在不耽误一天工作的情况下偷会懒早就成了不少后宫内侍心照不宣的守则。
湿润的清晨水汽扑麵而来,一双柔软的小手随意扔掉了手里的东西,转而按在他的胸口,向下挪动着,来者竟是整个人靠了上来,秦越抬头,对视了一双满是痴态的少女水眸,“主人——啊——主人的肉棒,好久不见呢主人——”
秦越看了看倚在她身上的少女,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妩媚而勾起的唇角,挺翘的鼻梁,细眉高挑倒是隐约可见几年后的娇美容貌,与其说她是少女,更不如说她是个正在飞快的褪去青涩,在自己的开发下飞速朝着熟媚发展的难得尤物。
柔软的小手隔着布料搓揉着秦越的肉棒,元慕青含情脉脉的看着少年稚嫩的麵庞,情不自禁的贴在少年身上扭动着身躯,她甚至主动张开唇儿,向主人展示着粉嫩的咽腔软肉,细嫩的小舍在其中勾连着淫靡的水丝,无不暗示着它的柔软滑腻,眼中的爱心彷佛都要溢出来了。
没有数日不见的生疏,元慕青依旧热情无比,她对眼前少年的雌服已经彰显了自己对性无比的渴望,那一日心爱之人的抛弃与背叛,彻底让少年的肉棒刺入了她的心房,无论是潜意识里的绝望和自暴自弃,或是现实中沉沦在性爱快感中不能自拔的肉体,都让她渴望得到少年的施舍。
个想法,秦越也迅速调整好了对元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