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间,纳西妲便从纯情但带点对色情之事抱有好奇心的小萝莉,变成了一只想要被大肉棒征服和侵犯,压在身下狠狠肏翻的抖M下流萝莉便器。
“呜…啊·……啊,啊呜~·……肉棒…又……好、舒服·……”
萝莉神明的身姿逐渐融化在氤氲朦胧的白雾热气里,但那淫靡而香甜的色艳低吟,却一刻不停地从浴室的内部缓缓流出,无止境地贪恋着性爱的肉欲,但却又小心翼翼地没敢更进一步,纤柔的玉指指尖始终与那层微妙的阻塞保持有一段良好的距离。
这是要留给旅行者的——曾经的纳西妲是这么想的。
但在回忆性爱并自慰的过程中,纳西妲脑海一刻也未曾出现过旅行者的面貌,在无止境的肉欲的浪潮里,下流的便器萝莉穴始终认定的,能进入到这专属肉壶的主人只有一个。
便是大叔那根粗大而狰狞的阳具。
仅仅只是思考与回忆,就会让萝莉神明的便器小穴分泌淫液的,尊贵的主人。
...
发·*·新·*·地·*·址
X8X点.
......
无名氏,在须弥城淫奸过无数女性,并统统收为胯下玩物的中年男人,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他首次领教到何为力不从心。望着娇小的萝莉精灵摇晃她浑圆的小屁股,动作轻快地钻出牢房的背影,他就感觉身体一阵发虚,躺在床板上半天没回过神。
“该死的,这几天的梦……”
他烦躁地低声抱怨,他清晰地记得梦境里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大小的每个细节,甚至就连梦境中的草神纳西妲小穴内的紧致纹理和蚀骨舒爽的包夹感,甚至连调教纯洁但本性淫乱的萝莉神明的过程,他脑子里都记得一清二楚。
在梦里,他就不存在疲倦时间,无时不刻都处于“战役高昂”的状态。他还记得刚入梦的第一天,他把草神以各种方式淫奸与侵犯,但等他回到现实,身上的虚脱感几近让他再次昏过去。尤其是被子底下,他的精液几乎将整个被套浸湿不说,从干涸的斑痕印记来看,估计他在梦里射了多少次,现实里就射了多少次——在没有进食与饮用水的情况下。
而往往他才刚刚喝一两口水,派蒙就像是卡着时间来到牢房,埋怨他怎么自己发泄,然后不由分说地与他纠缠在一起,他也是那时才知道,对上这个外表幼小的小家伙,他居然没办法反抗,总是稀里糊涂地就被派蒙榨取。
最初他还靠着健硕的体格强撑过来,每天都是深夜跑到监狱的食堂里大快朵颐,然后在早晨时分再被强制拖入梦境,迎接越来越主动与淫乱的纳西妲草神——他也尝试着去控制频率和节奏,但面对那娇小又淫乱的萝莉神明趴在身前,摇晃那饱满美润的萝莉肉臀,掰开湿漉粉嫩的鲍鱼幼穴,引诱着他前去侵犯时,他总是无法遏制住兴奋的本能,抱着那对饱满的屁股便抬挺股间的肉枪。
然后这一来二去,清晨开始在梦里被纳西妲榨精,一直到深夜苏醒又被准点的派蒙强迫,好不容易去食堂大吃一顿,顶着疲倦睡个回笼觉,不知不觉便又回到那神秘梦境,并重复上一个过程。
不仅如此,除了派蒙,一部分迷恋上他肉棒的女人,也开始想方设法地找理由与他见面,目的自然不用多说,就是为了想要与他缠绵。除了两只天天打卡榨精的淫乱萝莉和萝莉,还得应付掉柯莱妮露珐露珊这些淫乱的母狗,这让大叔的日子变得颇为困苦。
直到梦境里的那位小草神似乎察觉到了他精力越发衰竭,才后知后觉地用须弥的生命能量为他补充虚脱的体能,让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