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直到最后一丝氧气被激烈的动作耗尽,面色潮红的二人同时松嘴,缠绵交融的舍身带出彼此性感的银丝。因为浸满媚药二变成粉红色的粗大拉珠吊在谢菲尔德的菊蕊外,色气的摇晃,摆动,将带着少女体香淫味的肠液媚液甩向四周。
“害虫主人,看来如我所料......哈啊~~还是这么喜欢随时随地发情呢......”
“只是玩弄几下女仆......那根肮脏的东西...就又翘的这么高了......”
男人娴熟的解开裤链,试图将期待已久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隐秘性交。可谢菲尔德却一把拉住男人即将开始不安分的手臂,以得意却又轻蔑的语气凑近前者的耳垂:
“被别人发现主人对可怜的女仆下手的话,主人这条淫虫可就在港区里面彻底抬不起头了呢。”
谢菲尔德握住男人的手,缓慢的摩梭,直到一把带有少女体温残留的坚硬金属制品刮过男人的手心。
阳台的钥匙。
满是精汁的蛋囊忽然被温婉如玉的娇嫩小手握住爱抚,丝袜手套细腻的触感包裹住整根肉棒。技法娴熟的细腻指腹点住男人的龟头精眼,将大滩率先射出体外的先走液润滑肉棒棍身。
“走吧......只知道发情的淫虫主人。”
女孩先是沉默,沉默。随即......
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翻涌不停的肮脏独占欲全盘托出。
——我也,病得不轻了呢。
.......
阳台空无一人。
专为下午茶准备的柔软座椅与不符合皇家风格的懒人沙发安安静静的呆在原地,依稀能够看见恶毒软在上面呼呼大睡的痕迹。密集建造的围栏成为男人与女伴男女之事的遮挡物,但意义不大——只要第三者距离稍远,一抬头,清冷的月光下,一切曼妙美丽的风景都清晰可见。
“我还真没想到,谢菲尔德竟然还有暴露在别人面前做爱的奇怪癖好呢。”
男人躺在懒人沙发上,制服长裤半褪,将高涨至最大限度的肉茎暴露在空气中。谢菲尔德看向肉茎的眼神虽然嫌恶,但被连裤丝袜裹住的双足却并未停下灵巧的动作。只是一根手指钩住纤细的绑带随之一扣,男人梦寐以求的小脚便滑出性感的露趾凉高跟礼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在公开场合半脱长裤,即将被女仆的脚踩住性器却还十分期待的淫虫主人,居然还在嘲笑被迫服饰这根肮脏东西的女仆。世上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事呢。”
面露厌恶之色的女孩听着男人故意发出的声音,皱着眉头以同样毒舌的话语回应。只是眼神稍微变换,原本的冷漠姿态便染上少许轻蔑与高傲。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谢菲尔德才是港区的指挥官,而男人只是她的手下败将。
完美的表情控制。完美的气场控制。
“若你可以坚持住哪怕一次,我都会认为你说的话是正确的。只可惜,在我的印象中,每次都口出狂言的你最终都会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指挥官的视线凝聚在随动作四处摇摆的拉珠尾巴上。满是汁水的媚药拉珠闪烁着光芒,不断强调青涩女仆裙下别开生面的迤逦风光。就是这么一串简单的小家伙,将自己勤勤恳恳的秘书安稳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
“很笨拙的受害者有罪论呢,我尊敬的淫虫主人。只可惜,你除了对着可怜女仆的拉珠发情,今天就再也没有做过其它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