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需求,你知道的,一直都有。」
我知道几年前妈妈离开爸爸的时候是一个很爱玩的人,但在周五晚上进行这样的谈话还是很奇怪,很明显,我们都感觉很糟糕,而且还有些怨恨。
适度的发泄是我们都想要的。
为什么不呢?。
「太晚了,我们俩都不能出去挽救这个夜晚了,所以我们可以坐在桌旁一起发发牢骚。」
我建议道。
「毕竟,这是我们都想做的—撕碎我们的前任。」
「但你是我儿子,我不能对你发泄,」
她有些不确定地说。
「我是说,你不需要知道我的那些想。」
「妈妈,我已经知道你今晚刮了阴毛,而且还没穿内裤,」
我指出。
「所以你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发泄出来总比压在心里要好。」
「不,年轻人,」
她生气地说,似乎对这一推论有些气愤。
「这只是一种令人费解的奇怪情况,我没有感到压抑。」
「听着,你可以坐在这里听我抱怨有多少人对我不感兴趣,或者你也可以回你的房间去谋杀另一个玩具,」
我指出。
「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哪种方法实际上更有治疗效果?。」
她想了一会儿。
「亲爱的,今晚不是泰德第一次惹我生气了。我想我可能会开始选择其他男人。好吧,你想聊什么?。」
「嗯,听起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耸了耸肩说,「过来坐吧,我给你拿杯啤酒,我们再热点披萨。」
「披萨,啤酒,还有牢骚,」
她嘟囔着,终于缓和下来,走到桌边,坐在我对面。
「听起来不错,这就像大学生活的重演。」
「对,就是这种场景,」
我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拿出我要给她的啤酒和剩下的披萨,尽可能高兴地说。
「我们都需要它,不是吗?。」
半小时后……。
妈妈一直在抱怨,我专心地听着。
她又喝了一口啤酒,做了个鬼脸。
「哎,这些差劲的男人……。」
我耸了耸肩。
「你想发泄,那是你和朋友在抱怨男人有多差劲的时候才会做的想。我们可以稍后再讲这个。我是你儿子,我请你喝啤酒。」
「很好,」
她说,用瓶口指着我。
「但喝了几杯之后,你至少要陪我喝一瓶葡萄酒。」
「好吧,公平,」
我说。
葡萄酒不是我的偏好,但我完全有能力在需要的时候喝它。
「你在说泰德?。」
「哦,好吧,」
她想起来,脸色阴沉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生气了。」
他不喜欢口交,觉的这会让他看起来娘娘腔。
可是,他在享受口交时却非常高兴。
哪一次我从他那儿的到过回报呢?。
真不值的这么做。
「「所以,别再去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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