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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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老娘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亲娘,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听的儿子声音,浑身一炸,定睛斜眼,却不是曾桐是谁?
“你……你……”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曾桐更不答话,捏住了母亲一双肥奶,恣意揉搓。搓的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我儿,快放手。”他推却着曾桐放肆的手,却被满把攥着,连同一起按在肥乳中间。
“亲娘,头水都过了,何在乎二水?”曾桐知道母亲久旷,又经媳妇开导,竟不顾天伦地义,搂抱了亲嘴。
“快放开,快放开。”周寡妇虽浪荡无数,但毕竟人伦大义还在,乍被儿子